炮弹炸起的黑烟还没散尽,红军城的废墟上就传来俄军坦克的轰鸣声。乌军155旅的士兵趴在战壕里,手指扣在扳机上直打颤——对面晃动的影子到底是溃退的友军还是渗透的俄军侦察兵?没人说得清。有个愣头青没等命令就开了火,紧接着整条防线像炸了锅似的,子弹全往自己人身上招呼。等硝烟散开一看,泥地里躺着的全是戴着蓝色识别带的乌克兰士兵,血水把撤退路线染得像条红绸带。
基辅独立广场上这会儿更热闹。二十出头的大学生瓦西里举着"要活命不要填战壕"的纸牌子,后脖颈突然被防暴盾牌怼了个趔趄。他扭头就骂:"你们国民卫队不是要调转枪口打莫斯科吗?冲老百姓耍什么横!"这话可捅了马蜂窝,对面穿迷彩服的壮汉一把扯下臂章摔在地上:"老子五个月没领到军饷了,司令部那帮蛀虫倒知道往莫斯科送爹妈看病!"人群里顿时炸出哄笑,不知道谁接了句:"要不咱们组队去莫斯科看病?听说瑟尔斯基总司令给爹妈订的是VIP病房!"
克里姆林宫那边怕是笑得杯子都端不稳。俄军无人机传回的画面里,德国刚承诺的IRIS-T防空系统还在波兰边境趴窝,T-90坦克已经碾过T0515公路的残骸。有个俄军侦察兵在电报群里发段子:"乌军现在有三宝——过期军粮、走火友军、莫斯科VIP医疗卡。"更损的是下面跟帖:"别忘了第四宝——泽连斯基签字的填线法案,那玩意儿比我们导弹都好使。"
敖德萨港的渔民季莫申科可笑不出来。他蹲在防波堤上数着海面上的黑点:"第五枚'匕首'了,老伙计。俄国佬现在连运小麦的船都扣,明天面包店怕是要用钞票当柴火烧。"旁边收网的伙计撇撇嘴:"知足吧,哈尔科夫那边连钞票都买不到止痛药。听说有个排长用两包华子香烟跟俄军换盘尼西林,结果那药盒上还印着莫斯科药厂的红星标。"
五角大楼的机密报告这会儿应该正躺在拜登的早餐桌上。报告第三页用加粗字体标着:乌军日均弹药消耗量已跌破临界值,155毫米炮弹库存仅够维持11天。有个参谋官用红笔在旁边批注:"建议参考阿富汗剧本,西贡时刻2.0版正在加载中。"这话说得刻薄,但看看北约仓库里积灰的F-16零件,再看看基辅街头抗议人群举着的"要和平不要填线"标语,明眼人都知道天平往哪边倾斜。
克拉马托尔斯克的地下指挥部里,瑟尔斯基盯着沙盘上越来越近的红色箭头走神。副官突然递过来的平板电脑上,赫然是他父亲在莫斯科军区总院刷医保卡的照片。总司令的钢笔尖在作战地图上洇出个黑点,像极了红军城防线上那个被友军误炸的迫击炮阵地。窗外传来运输直升机轰鸣声,不知道是来送增援部队还是转运伤员——反正现在这两者已经没多大区别。
第聂伯河大桥的守军此刻正嚼着2016年产的单兵口粮,包装袋上"保质期三年"的钢印被故意磨花了。有个娃娃兵把吃出锈味的肉罐头甩进河里:"喂鱼都比喂司令部那群蛀虫强!"话音刚落,对岸俄军的"柳叶刀"无人机突然俯冲,爆炸震得桥墩簌簌掉渣。没人注意到浑浊的河水中,那个锈迹斑斑的罐头正漂向黑海方向——就像乌克兰战场上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诞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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